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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觉醒之初

树上猫和面包 | 发布时间:2022-09-21 | 阅读次数:13250

当日白天,年之颜躺在床上,双眼空洞,一动不动,脑子不受以及控制地再回忆着武樱武直被杀的画面,忽然,后脑勺传来一阵巨痛般的刺痛,这股刺痛一瞬间让她冷汗涟涟,全身抽动,面庞被扭曲。“啊——”年之颜已发出一声无比惨烈得叫声,隔壁的年啸听到年之颜得叫声,冲进房间。“啊——”年之颜发出一声惨烈得叫声,隔壁的年啸听见年之颜得叫声,冲出房间。。...

当天夜里,年之颜躺在床上,双眼空洞,一动不动,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着武樱武直被杀的画面,突然,后脑勺传来一阵钻心般的刺痛,这股刺痛瞬间让她冷汗涟涟,全身抽搐,面庞扭曲。

“啊——”年之颜发出一声惨烈得叫声,隔壁的年啸听见年之颜得叫声,冲出房间。

“小年,小年……”他敲着年之颜的房门。

“啊——”房间里又传来一声年之颜的惨叫,武大宇和阿柳婆婆都还留在医铺,都冲了出来。

“小年怎么了?”

“快,过来帮忙,把房间门撞开!”年啸和众人一起把年之颜的房门撞开后,年啸冲了进去。

“小年,小年,你怎么了,啊?”看着因疼痛抽搐滚落在地的年之颜,年啸把年之颜抱到床上,年之颜已经疼得无法正常说话。

年啸赶紧给年之颜把脉,可是他却没有查到脉象有任何异常,他皱着眉,担忧且心疼地看着年之颜因疼痛而充血鼓出的双眼。

“你到底怎么了?啊?小年?”年啸着急地看着年之颜,感觉年之颜随时可能因为承受不住疼痛而死去。

他毅然转身下楼,说“老武,帮我看着小年,我去拿针。”

年啸拿着一套银针匆忙来到年之颜房间,说:“小年,爹帮你施针”

“老武,帮我按着小年的肩膀。”

年啸拿起银针,分别在年之颜的神庭穴,上星穴,百会穴等穴位上施针……

年之颜在年啸施针后,似乎感觉疼痛没之前那么厉害了,“爹——”年之颜虚弱地睁开眼睛。

“小年,有没有好一点?”

“嗯,爹,好很多了,没那么疼了。”

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头疼得那么厉害?还有其它症状吗?”年啸担心地问道。

“就头疼,爹,我白天逃跑的时候感觉我后脑勺被那些畜生用石子砸了一下,可能是砸伤了。”

年之颜忍着慢慢缓解下来得头痛,虚弱地说。

“石子?不对呀,我刚刚检查过了,你头部没有任何伤口,如果是真的石子砸伤,引起脑震荡,脉象应该也能看出,更何况,脑震荡不会出现如此剧烈得疼痛,你自己也是医生。”

年啸说着又开始给年之颜把脉。可是脉象依然正常,没有丝毫异样。

看着已经慢慢恢复过来得年之颜,他只能担忧地说:“最近你自己注意休息,不要想太多,头痛了就叫我,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
说完跟大家一起离开年之颜的房间去了隔壁休息。

年之颜躺在床上,大口地喘着气,感觉自己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趟,要不是刚才的疼痛让她散失了正常的行动能力,否则她宁愿一刀解决了自己,也不愿意受这样痛苦的折磨。

年之颜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三个时辰,天光已微亮,她忍着全身的酸痛爬起来进了洗漱间,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虽然全身酸痛发麻,但是精神头并没有受到影响,反而觉得体内有股力量充斥着,头部也没有任何不适。

她缓缓走到洗漱间的镜子前,镜子里的她很狼狈,头发因疼痛大量出汗全都粘在头皮上,脸上都是灰黑色的汗渍,明显是地板上的灰混合着汗液的痕迹,年之颜嫌弃地赶紧放水钻进浴桶……

洗漱完毕的年之颜再次坐到镜子面前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慢慢地擦拭着头发,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,突然,她发现自己右眼角的红痣的红色更加艳丽了,如刚刺破的皮肤渗出的小血滴,她用手抚过,皱眉,想着可能是昨天头痛的时候擦到了。

年之颜收拾好下楼,已经天光大亮,年啸和阿柳婆婆已经在厨房给大家准备早餐。

“小年,你好点没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阿柳婆婆走过来站在年之颜身边仔细地看着年之颜,年啸也看了过来。

“没事了,阿柳婆婆,我现在好多了,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。”

“哦哦,那就好。”阿柳婆婆继续回到厨房帮忙。

“爹,我去给药株浇水。”

“哎,……”年啸应着,担忧地看着往后院走的年之颜。

年之颜给后院的几十株药株浇完水后,来到柜台旁边的窗户上,准备把紫阳紫苏搬到后院晒晒早上的太阳,紫阳紫苏不喜阳光,但却必须要经常晒到早上相较柔软的阳光,比较娇弱难养。

年之颜抱起紫阳紫苏,如往常一般低头嗅一嗅紫阳紫苏的香气,不小心紫阳紫苏的小叶片轻擦过年之颜右眼角的红痣。

“嗤嗤……嗤嗤……”的声音带着电流般的触感传遍年之颜的身体,年之颜赶紧想用手抚去紫苏叶片。

可是,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惊呆了,她的手抚过的紫阳紫苏叶片竟然莫名地消失了,然后左手腕传来一阵刺痛,她翻过手腕,发现自己洁白的手腕处赫然多了一簇小小的紫阳紫苏的绿色果子,按常理推断,她的紫阳紫苏能不能养活还是个未知数,就算养活了,起码还得养上十年,才有可能会开会结果,现在根本还未到开花结果的时候,可是,这果子却长到自己的手腕上,肉里面?

太离奇了,年之颜揉了揉自己手腕上绿油油的紫阳紫苏果子,没有任何感觉,跟平时的手感一样,感觉就是一个天然胎记,不放心,太诡异了,年之颜又拿指甲抠了抠,一如旁边的皮肤,还能抠出指甲印,再继续搓了搓,也没感觉异样,年之颜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
“小年,进来吃饭了。”年啸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
“哎,来了!”年之颜看了看手腕,走到水池边用水洗了洗手,来到饭厅,因昨天没回家的乡里乡亲的比较多,大家在饭厅里或坐或站或蹲地吃着简单的早饭。

“不知道昨天后来怎么样了,半夜的时候我还听见官府的士兵巡逻让我们不要出门,应该是暴徒还没抓住。”阿柳婆婆轻声地说着。

“我今天要回去。”武大宇说了一声。

大家看着武大宇,没有吭声,他家两个孩子都没了,昨天他自己旧伤复发又晕倒一次,已经很危险,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安慰他。

“咣——咣——”门外又传来了官府巡逻锣声,“各位乡亲,暴徒还没抓到,请大家注意安全,继续自行闭户,不要出门……”

阿柳婆婆快速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趴在窗口大声地问:“官家的士兵,昨天我们的巡逻队不是已经派出去抓暴徒了吗?没找到吗?”

巡逻的士兵抬头看向窗户,双眼猩红,说:“巡逻队都出去了,但全部都没有回来,昨天夜里官府已经派出了军队,已经把暴徒逼出城门,他们现在还在城门激战……”

“全都没回来是什么意思?”阿柳婆婆身后的一老者颤抖着声音问。

巡逻的士兵哽咽着说:“都牺牲了。”

“咚!”地一声,这老者晕倒了过去。

“阿海,阿海!”阿柳婆婆叫着,年之颜拿着银针跑了过来……

“阿海的孙子是巡逻队的。”阿柳婆婆说。

年之颜施完针站起来,呆呆地看着窗外,街对面是一家馄饨店,窗户也开着,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也站在窗前,如雕像般,一动不动,呆呆地流着眼泪。

年之颜认识这妇人,馄饨店的老板娘,丈夫去世后独自一人靠馄饨店养大了儿子,儿子也在巡逻队……

年之颜关起窗户,慢慢地走回到柜台里面坐下,一天一夜的时间,武樱武直的遇难,她头痛几乎死去,手腕上的绿色紫阳紫苏果子是那么明显,右眼角的痣还在微微发烫,这个世界到底在发生着什么?在她的身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?作为医生的她完全想不明白,却又能感觉到隐隐的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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