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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夏合上一本《稻粱志》,放回书架,快步出了阅览室,向秦管事致谢后,疾步匆匆奔向食堂。
程老头麻利地抽走宁夏摊在掌中的十元铜钞,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宁夏。
宁夏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。
此番,柳执教找他,正是想从宁夏处问到有用的情报。
说完,他晃着膀子去了,手里的票子弹得嘎嘎作响,嘴巴里哼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。
程老头端了碗,晃晃悠悠地去了。
砰的一声,一块木柴被劈飞了,跟着一把大斧也甩了出去。
他正打望着,一个灰袍中年中院门疾步匆匆行了进来,瞧见他,远远招手,“正好,柳执教找你问话。”
这日正午,铛,铛,两声钟响,三号食堂开饭了。
每消失一道纹路,会在七天后复原。
见他搬出朱永来,朱大妈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,将那五块钱递回给宁夏。
鲜血如浆飚射,他胃里腾起了不适,赶忙调头离开。
“我选劈柴。”
一个汗珠摔在地上裂成八瓣,一双手磨出好几个血泡,他咬着牙,一声不吭。
程老头横眉怒目,“罢了罢了,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,你有什么要问的,赶紧问。”
十分钟后,偌大个场子彻底清净了,就剩了宁夏一个,屁股生根,安坐不动。
眼见反扑行动已到尾声,忽然冒出个幸存者来,柳执教不能不加以关注。
渐渐有人退堂,以示抗争。
宁夏道,“敢问执教,修行境界如何划分?”
宁夏打开一本本书籍,如同缓缓推开新世界的大门。